直到前日凌晨,青海卫视新上档的新闻脱口秀栏目《嘎嘣爆米花》这期有关犀利哥的录制才全部结束,经历了无数次访谈的主持人张丹丹,首次面对了一个从头到尾没有讲一句话的访谈嘉宾。在当晚的录制中,这位一夜之间成为最火流浪汉的故事都由其叔叔在台上代言。而台下的“犀利哥”却以他自闭的行为告诉外界,网上的热闹喧嚣其实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,他是那个世界的犀利哥,但他本应是这个世界的程国荣。
镜头前,不发一言
比起凤姐等众多善于自我策划的网络红人,被网友发掘的流浪汉犀利哥却属于“被出名”的行列。离家在外流浪七年,回归家庭,再以“走秀”、“签售”上到一个喧嚣的舞台,犀利哥贴吧里有很多疑惑,“为何变得这么快?”
“犀利现象”到底是什么?青海卫视的《嘎嘣爆米花》经过多次协调,把犀利哥以及其叔叔、婶婶、弟弟请到了节目现场。犀利哥在进场前,与家人坐在贵宾室内一扇屏风的后面。候场过程中,他只是埋头抽烟,偶尔抬头看着玻璃窗外那一双双好奇的眼睛,然后眼神迷茫地迅速埋下头去。当晚10点左右,犀利哥在亲戚的簇拥下来到演播厅门外,不过当场内响起“欢迎犀利哥”的掌声时,他突然转身向门外走去,看上去十分紧张。在弟弟和婶婶的安抚下,犀利哥还是紧紧地拽住婶婶的手坐在观众席。为了让他放松下来,节目组还破例让他在演播厅内吸烟,短短十几分钟,他抽了不下五根烟,同时有些惶恐地四处张望、腿部抖动。一位没认出他的保安中途过来灭烟,也许是流浪时见得太多的“制服”吓了他,犀利哥很顺从地点头掐灭,然后还把见底了的矿泉水瓶盖拧好,轻轻地放在脚下。虽然主持人多次用童年的话题,试图让犀利哥说两句话,但直至节目结束,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。旁边弟弟的解释是,“他紧张,人太多了。”
镜头外,躲进厕所
无疑,当晚犀利哥的内心是抗拒的。在现场,坐立不安的他三次随婶婶走出演播厅,在弟弟的护送下进了厕所,每次都是近10分钟。当有陌生人跟进去,站在黑暗里的他就会马上转过身去,掩上厕所的门。
台上不说话,甚至给人难以接近的感觉,不过走到台下的犀利哥还会主动地接近他喜欢的人。记者看到,在演播厅外抽烟时,犀利哥就主动地向几位舞蹈演员发烟,而面对一位打扮成其流浪时经典混搭穿着的模特时,犀利哥更是露出微笑表示要合影,不过这个要求却被其身边的婶婶拒绝,她表示在与节目组的沟通中并没有这个流程。这让那位假犀利哥很失望,“他其实人真的很好。”由于过于紧张,三进三出的犀利哥最终在其叔叔还在台上与嘉宾讨论他时,便在其弟弟的陪护下离开,回到宾馆休息。
王路 展娟娟 杨洁